;子民敬之,天下安之!”
“得卿如此,我亦安之。我既安之,天下安之。”玉恒笑言,又悄悄问她,“今夜月色不错,不如我们去院中走走?”
蔚璃摇头,“不去了,今日困乏,容我多睡一会罢!”于是推了他又躺回枕上。
“又不曾有苦差劳动了你,你怎么回回困乏?”玉恒看着她正枕盖被,倒比往日里乖巧整齐了许多,他舍不得去,也就偎着她身边躺下了,就着月光盈盈仍旧与她言说絮絮,“璃儿今日应该乖乖喝药了罢?又弹了甚么曲子?”
“嗯——幽兰操……”蔚璃很自然地枕向他手臂,在他怀里便可躲开料峭春寒。
“倒是极清淡的曲调……璃儿不会是身上懒惰存心敷衍罢?”
“云疏又来疑我!是那琴弦……委实年岁久远,加之近日操练频繁,看着倒有断弦之象,故而不敢弹拨激烈曲调!不然你以为我不爱《沧海月明》,不爱《将军令》!”
“原是这样……”玉恒应一声,心念里闪过慕容家那位痴心的女子,也不知她如今身在何方。
“羽麟今日说的大好消息又是甚么?”蔚璃不知他心意飘摇,关切着问。近来与他似乎都能彼此坦诚,互相顾念,大约余生也就这般扶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