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她百般技艺,如何就忘了教她温柔妩媚!瞧她那瞪着眼挑着眉的威风劲儿……倒是明灿灿一双大眼……玉恒微微摇头,自叹自怜。
蔚璃也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看他那般摇头叹息又觉他甚是可怜。
二人自栖居流云小筑以来,他之深情宠溺,她都看在眼里,觉知在心。如今日这等情话绵绵、神情脉脉,她早已是见得惯了。只是碍于素日里的倔强脾性、介直性格,她尚且不知要如何应他。只怕缠绵了,再进一步了……这等无名无份,无诺无信的境况下,当真辱了蔚王族名誉。故而他每有温存,她必瞠目,倒似他有心谋算她甚么似的。
这回见他既是无奈,又稍有黯然地独自凝望花端,她竟莫名地心底一痛。是已经心窍相通、休戚相关了吗?那些个所谓名份称号,所谓世间礼节,都无足重轻罢!他既然待她赤诚,她也该报也赤诚!他既然待她温柔,她也该报以温柔!
她暗暗思想,不觉轻轻扯了他衣袖,眼神悄悄瞄向四围,又轻轻问说,“百里……她们呢?”
玉恒只当她又要问东问西敷衍境况,只草草答道,“应该是去后园晾晒冬衣了……”
“几时……回来?”
“找她有事?”玉恒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