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与你促膝长谈一回!讲讲过往,议议未来。这又有甚好推却?你心里倒底又想去哪里了?”
蔚璃又气又羞涩,又怒又窘,仍固执着问,“过往已过,未来未至,又有甚好谈?少要哄我!”
“就是与你说说,居住在凌霄宫,与隐居在琉璃殿,两处地方,有何不同。”玉恒开始烹茶。
“那你先说——有何不同!”蔚璃稍稍松了戒备,向前近了几步。
“凌霄宫里,我与璃儿总别不过君臣之份;而琉璃殿里,我与璃儿只有夫妻之名……”
“胡说八道!云疏不可这样自以为是!”蔚璃抢断他言。
“该是璃儿不可再这样自欺欺人罢!”玉恒郑重劝告。
蔚璃怔住,看了他许久——倒底是他自以为是?还是自己自欺欺人?这一路走来是看错了他,还是从未看清自己?
“我知道你闹着要去,是因为心里还惦记着召国的风篁。”玉恒继续说道,见蔚璃又要争辩,摆手拦住,“你且听我说完。今日无人搅扰,我们不妨心平气和地讲个通透,免得日后再你猜我疑,彼此蹉跎时光。”
蔚璃听他言辞间是难得的恳切真诚,一时也无话讲,唯有静听。
“你该知道召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