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要闲话!”蔚璃怒斥。
玉恒无奈,只好老实答说,“蔚珂、蔚珒我不是已经给了追封,方镜亦是重赏了他族人……”
“谁人稀罕!”蔚璃眼中带泪,悲戚难抑,“他们都是我幼时玩伴,都是与我在宫廷里嬉闹着长大,我要喊他们一声哥哥……方镜更是第一次上战场……可是,却再不能回家!殿下赏赐不说无用!根本就是一点诚心也没有!你当我不知你计谋……”
“璃儿!”玉恒走上前将她拥入怀中,任她在怀里哭个痛快,却是无意做出任何辩解。
她计较的是门族宗亲的生死,他图谋的是天下四境的兴亡。从来成就大功,必见伤亡!
“前面可就是息风门了,璃儿是想回头再与我细细折算?还是想现下先出宫去?”玉恒问。
蔚璃仍有忿忿,可也知都是白费力气!只能可着他的衣襟擦了擦眼泪,仍旧疾步向前。
他之至谋,与她之至察,此生不会相容!还是彼此放过罢!
行经息风门,才知此处原是一个极狭窄的角门,门内两名金甲荷剑而立,门外便是野风呼啸,穿林打叶,加之夜色笼罩,看去还真是层层阴森。
蔚璃举步跨过门槛,心念微微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