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一句。事如我意,尔等可活。事不如我意,今夜也惟有葬了尔等!梧儿可明白?”
昔梧点头,面色从容而安详,是那种与世无求的淡泊与心得意满的知足。
“你上一回笔录……声称腹中孩儿乃青门血脉,此事还有谁人知晓?蔚族可知?那个青门傻小子可知?”
昔梧提笔在纸上回道,“天下无人知晓。”
溟王看了看他,半信半疑,“你说玉家太子给你罐了哑药,将你丢至荒野,任你自生自灭。那你又如何知道自己不曾被他跟踪?玉氏诡诈,你做下那等事,又知之甚多!他又怎会轻饶了你!”
“莫敖之死,玉室自顾不暇。儿被弃荒野,昏睡百年,醒来恍若隔世。儿心中唯有一念——当续青门血脉,以承当年之志,以复当年之仇!”
“当年之志?当年之仇?”溟王哼笑,“你一个女流!当年不过顽童!你懂甚么志甚么仇!”
“灭玉室,举青门,以固四境封王之治。诛莫贼,杀天子,以报长姐被杀之仇!”昔梧继续在纸上写道。
溟王看着,先是一怔,继而苍凉一笑,“我儿幼稚!灭玉室?青门十万将士不可为之事,但凭你一个女子?!还是凭你腹中孩儿?!何况你又怎知他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