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索性直言,“先生也见过我王兄数回,见过他行事之风,见过他处事之则,先生以为……”
“公子若承王位,于民于国,定然胜过此公!”廖痕也坦意直言。
夜玄又是一怔,继而笑答,“我与先生——所见略同!”
“既是如此,公子打算几时动手!?”廖痕直问。
“诶——”夜玄摆手,“先生所言太过粗鲁!先生该问:当如何布局!”
“哈哈哈!”廖痕笑开,“公子终于开窍了!看来公子近日攻读史册也是斩获颇丰啊!”
夜玄笑笑,“不过此事,我还想听听先生高见!先生入我西琅也有些时日了,你对我琅国境况,对王都情形,又做何分析?所谓权衡利弊,先生以为,与我有利者应当如何争之,与我有弊者,又当如何……除之?”
廖痕注看夜玄片时,审视他心意之坚决,确认他确有一往无前之奋勇,这才说道,“所谓利者帝姬玉熙也;弊者兵者覃家也;公子于帝姬有恩,帝姬于乱世而得以保全自己,此非平凡女子,公子当趁势娶她为妻,则尊名自显,半壁江山可固!覃家是为东宫姻亲,又掌王都兵权,公子当竭力破坏此中联盟,联盟若破则东宫再无依附,也不过失了爪牙的一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