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宁可战死沙场,也绝不可任人欺凌!且让天下看看,他玉家谋杀封境之王,又犯封境疆土,他玉家可还有半点天子之德!”
召王的笑容里也终于带出几分无奈,“我儿赤诚。怎知天下人狡诈。而今玉家太子囚禁着蔚璃,便算是掌控着东越;西琅只一个善战奋勇的夜玄公子,也中了玉家太子之计,而今仍处幽禁当中;北溟,没有一个可用男儿,倒也不必说他!只这样天下,我儿以为谁人会与南召同盟?南召若是孤军奋战,我儿又有几分必胜把握?别忘了——胜者王,败者寇!若是再败,可就是灰飞烟灭了!”
风篁泪眼忽闪,无言以对。他之良善使他不能为一女子大动干戈,引同袍赴死地,陷子民于水火!他之忠直使他惟有弃了佳人,换国之康泰,民之安乐!
召王知他心中默许,便又继续说道,“你带回来的那个慕容女子,为父派人查过,慕容世族并无这样一个女子,想来她必是冒充!至于是何人冒充,何故冒充,为父以为……”召王顿了顿,想着该以怎样说辞说服这个痴心的赤子——
“为父以为,当下可暂时不做计较!她毕竟救了你性命!待你应该是情真意切的!而我风族也欠她一份人情!不如……你就娶她为妻罢!一则可以报她救命之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