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王笑笑,“我儿诘质,只一句话可答,此是史书通则——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儿倒也不必计较其中渊源。真要计较也只能认做我风族智不如人,受人算计,入人网罗。”
“可是……若知今日,当初就不该让四叔撤军!直捣帝都,便也不会受他玉家欺凌……”
“你四叔若是直捣帝都!可也就没有你我父子甚么事了!他手握重兵又怎会容他人承皇位!”
“父亲稀罕皇位?”
“不稀罕。也并不稀罕这王位。”
“我也不稀罕!儿臣只想携我佳人,泛舟江湖!”风篁说完又想了想,愧疚难掩,“儿臣这样说,是否有负父亲重望?”
召王依旧笑意温和,“我儿赤诚!最为可贵!为父不是为我儿争王位!而是为子民择良主!篁儿以为,以你四叔急功近利、诡诈多谋之秉性,又会治下怎样一个天下?亦或南召?”
风篁思量片时,仍不敢妄言。只想着那玉家太子岂非也是诡诈多谋的性子!
召王续言,“我以为篁儿为国君,比之风肆为国君,更有利于我国子民!故尔争之。至于如今受玉室欺凌,也只是一时之态。那个玉家太子不过是想要为自己曾受风肆之辱讨回一点颜面,顺便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