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乱臣,再无杀伐,再无战祸。璃儿可愿助我?”玉恒切切问说。
“所以……殿下是想收四境兵权?”蔚璃举目明朗,仍旧执着于心中疑问。
玉恒微笑,知她固执,只好直言,“是——。璃儿可愿助我?”
蔚璃惊诧,既惊他坦诚,又惊他远志。所以——四境兵权要收归天子?那么四境封王又该如何处置?削藩?似曾相识的两个字!倒似哪里听过……
“璃儿?!”玉恒如今最怕她这样心思游离,不知所往!
“云疏……可否……容我想想?”蔚璃心思茫然,当真不知前途如何。
“好!只是璃儿……再不可弃我!”他这话既是央求,又是挟制。不过想想她仍旧唤他云疏,倒底还是念着旧日情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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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出宫门,入长街,直奔南边城门。这一回并非宽车厚裘,而是一辆简朴至极的单骑马车,他三人坐在其中稍显拥挤,车外也只带了元鹤一人,既是御手,又是侍卫。
一路上,蔚璃心有忧思,懒怠多言,只是倚进角落,掀起窗帘一角,闲看着车外景致。许是酷寒时节,帝都的街道上寂静冷清,鲜见行人。偶尔见几处开门的酒家商行,也是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