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相思!”蔚璃佯装愠怒,边笑边责,“羽麟本还有功!若再胡说便要功过抵消了!”
“是是是……不敢胡说!不敢胡说!”羽麟含情脉脉,上上下下注看着蔚璃,自召国良津渡口一别,恍恍乎又去了数月有余,其间各样风云涌尽,再相见竟有隔世之感!“阿璃瘦了……”一言未了,竟先抹起泪来。
蔚璃见他这般也不禁为之感怀,怜惜地哄笑着,“羽麟愈发多愁善感!可是年纪有些了?”又指玉恒笑说,“你看这位殿下——就是无情无义,青春永驻呢!”
玉恒不禁莞尔,顺着她继续玩笑,“是啊!诗中早有训诫:相思成疾!情深易老!澹台兄还该自我保重才是!毕竟妻妾无着,澹台一族还等着你传宗接代呢!”
羽麟被他二人取笑着,也颇为羞赧,擦了泪,再看蔚璃,仍旧心中愧悔难去,切切又问,“阿璃不再怪我……越安宫里弃你而去?我那时也是为了你好,你要知道……”
蔚璃摆手,神色明朗,“羽麟说得已是前生,我在霜华宫里死过一回,而今又轮转至今世了!前尖旧事且让他随风去罢!我们……只念当下,惟冀未来,如此岂不安若从容?”
“是是是!只念当下,惟冀未来!”羽麟感念之极,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