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杀意落成白纸黑字,当真痛煞此心!
“此事以后不要再提!”玉恒重重叹息,也抑不住心痛如割。
元鹤怔了怔,未解主上意图,只能先收了那封密令,重又系回腰间,惶惶着又问,“那么……夜玄公子……与那女子……”
“杀了罢!”说完疲惫不堪地倚进座榻,闭目休神去了。
“臣——领旨。”元鹤叩首应命,起身急向外走。
将至门前,又听身后传来主上焦灼的唤声——“元鹤!”
元鹤急忙回身,只见主上瞠目危坐,神色惊惶,吓得他慌忙跪倒,叩首急言,“臣明白!臣万万不敢伤那女子一丝一毫!臣去只杀西琅夜玄!”
玉恒这才长吁了口气,重又躺回榻上,喃喃一语,“去罢……切勿伤她!”
许是有那么一瞬,对那女子,也曾杀机暗涌罢?只是这么多年,太多的心血倾注,终舍不得!
一念起,一念灭,一念沧海,一念桑田,在他心中早已是繁华瞬息去了,惟剩千古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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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道上,夜玄正扯着蔚璃的衣袖急急向外奔走,为了坚定她出走的心意,犹自喋喋不休——
“……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