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过,抬手示意其平身、暂退一旁,因着场上战鼓未息,便也无意与其高声叙话。
夜玄直身,却并无退避之意,而是毫不客气地向前一步,与玉恒比肩而立,附向其耳畔大声说道,“太子的金甲侍卫委实威风!可若是只守这区区宫阙就未免大材小用了罢!”他如此说实则是猜疑着太子今日之举是否有示威之嫌!
台上众人,包括元鹤,陆戎,并几位侍卫长俱都诧异地看着这位冒进且肆言的西琅公子,也是各有稀奇与厌恶——夜族公子还真是言辞大胆啊!天家储君之居所怎可谓区区宫阙?护卫天家储君之安危怎可说是大材小用?!他西琅夜族眼中倒底有无天子?
玉恒闻言只含笑视之,早已听出他弦外之音。他若以为此样点兵操练算是示威,那便算作示威罢!从来都是四境封臣拥军兵谏天子,如何就不能天子统兵威慑封臣呢!玉恒仍旧一笑带过,未置一言,转目又顾看场上兵戈如林。
夜玄偏就是瞧不上这位皇朝太子的欲擒故纵、欲说还休、深藏不露,故做城府……总之此君子之从容淡泊、雍容镇静无一能入他的眼!可巧今日盛奕、廖痕也未能跟在他身边,无人束缚谏劝,他便愈发由着自己心意坦荡直言了!又有城外五万琅军做他后盾,也就更加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