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妥协!我于殿下而言更是一文不值!青姑娘这是在作茧自缚。”
青濯摇头,“那我管不了。长姐说了——最多给你三天时间!你不写信,她就杀你。”
“你放心。她不会杀我……”
“这个可不能试啊!”青濯急道,“长姐的脾气谁也猜不准!我听说她还敢行刺太子殿下,杀你又有甚么不敢!”
萧雪苦笑,“若这么说,我更不能叫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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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君的车子到达径亭山驿站的时候,雪刚好停了。
元鹤下车,先抖落肩上积雪,至车窗下,向内唤道,“殿下,我们到了。”
车内并无动静。元鹤候了片时,再唤一声仍不闻应答,忧心会有异样,索性敲了两下车窗,自行拉开车门,所见却是让他又惊又笑——车厢内,凌霄君侧躺在越安君膝上,越安君趴卧在凌霄君肩上,二人层叠着正睡得安详——元鹤慌忙又掩上了车门,袖手肃立一旁,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际。
驿站门前几位值岗的士兵,看着一辆车子自帝都方向而来,到了近前只下来一位佩剑的童子,守在车前,不开车门,不启车窗,只管仰头望天,这是何意?莫不是观了天象还要继续赶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