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求见。齐良媛请问殿下可否移驾清霄殿用晚膳。澹台少主又送来桃花胶、龙眼膏数盒,说是赠女君之礼,特叮嘱旁人勿贪。太华殿传讯:言陛下玉体违和,请问殿下可否前往御前侍疾?……”
玉恒听着前殿的各样纷杂锁事,微微叹息,静默了半晌才幽幽回说,“知道了。你去罢。”
宫女未得一句正经回应,懵懵懂懂地退下去了。
内殿里又复往日寂静,床上人依旧沉睡无声,只是这一回他知道她会醒来,心中也稍稍安若,总算有了冀盼,又添一点欢喜。他为她盖好被子,塞好被角,又无限宠溺地在她唇角扫过一吻,微微浅笑,自此又复往日从容,起身向外,仍须赴朝政艰辛。
等她再次醒来,无论她是恨是恼,是打是骂,他都愿承受!此生唯一不能承受便是此身寂寞!没有她,这九重宫阙是何等寂寞!没有她,万里江山也会失了颜色!楼台也罢,山河也罢,若无卿卿颜色,都不过是夯土墙垣、苍凉荒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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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殿上,师源与萧雪正肃立恭候,近些时日为着审办莫党一案,为建帝都戍防之军,委实辛苦他二人朝上朝下地各处奔忙。而东宫为了顾及天子颜面,特将铲除权臣之功归于天子,又远避朝堂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