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不是说‘尚有余年渺渺,尚有未来可期’?你又何苦与陛下计较当前!不过是死了一个东越女子!表哥依然坐拥你的江山万里,天下无疆!美人这东西,还不是随你要多少有多少……”
“元鹤!”玉恒不再听她落锁,径自吩咐,“赐毒酒!”
元鹤微有怔愕,可还是转身取来了毒酒。
伏白冰放声冷笑,毫无畏惧,“表哥以为我会怕死?我每活一日都如同受万仞剐身之刑!一杯毒酒又有何惧!只要能杀蔚璃,纵然五马分尸我亦不退!表哥还想救她,可也不要白费心思了!此毒无解!你纵是严刑逼供,也没人吐得出解药!”
“是吗?”玉恒上前一步,抬手扼住她喉咙,“那么这毒花总有个名字罢?你若说了,便是一杯毒酒。你若不说,便是五马分尸。他先!你后!”
伏白冰身子一凛,眼露恐惧,声音打颤,“你,你敢!?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敢动他!?”
这一回换玉恒放声冷笑,“你们且都睁眼看着——天下间哪一件事,是我玉恒不敢!元鹤!将毒酒送去玉篁书院!”
“你敢!玉恒!你胆敢杀他!”伏白冰疯了一般叫嚣。
“还不去!?”玉恒转头怒斥怔愣原地的元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