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堆笑哄向勋帝,“陛下休听表哥胡说!他也只会佯装狠辣吓唬吓唬人罢了……”说着拾了颗黑子,替勋旁在中心安下一子,“您看,这不就活了!”
勋帝又喜,击掌赞叹,“冰儿果然是秉承伏白家之睿智,当年也惟有你姑母与朕手谈……”话至一半忽又顿住,谁人也讲不清倒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勋旁竟在太子面前提及故去的伏白皇后!
玉恒眸色愈见寒冷,重拾了白子,又在方才那黑子下围堵住了气眼,“予你退路,就当求全身而退!若敢恋战……”他又睥睨一眼伏白冰,“小心死无葬身之地!”
“太子言辞未免狠毒……”勋旁斥道,可是再观棋局,已是满盘皆输!
“陛下该使左右退去!儿臣有要事相商。”玉恒直言。
勋帝心有不甘,可也知道僵持并非上策,只得乏力地挥一挥手,令侍从婢女退下,又缓言劝慰伏白冰,“冰儿先去,改天……再来陪朕下棋。”
伏白冰也只能起身行礼,觑一眼玉恒,悻悻退出。
玉恒回头望了一眼伏白冰背影,一丝忧惶掠过心头,总有不详预感,不禁要质问自己——当年的一念之仁是否会留下祸患无穷?他有些忧心惶惶,开口所言倒底还是与大局极相干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