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气力有限,喘息了又言,“你不姓萧!你另有来历!你知道《沧海月明》……只有住在初阳城的人才听过这首曲子……只有在城破那日陷身城中的人才知道大音琴馆当日演奏的是这首曲子,而你……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才央请我替你探听消息的罢?!”
“那么——长公主可有问到甚么?才会心惊至此?”萧雪罔顾她质疑,另外切切急询。
蔚璃又气又恨,握拳捶榻,“你先答我!可还知谁人是君谁人是臣!?放肆!”
“长公主!时不待我!”萧雪愈显焦灼,“莫嵬以当年事要挟陛下,而今已然封王!后日就是封王大典!若再不拦阻,大典之后他就要兵发东越,取蔚王族而代之!而陛下一味纵容,必是另有顾忌……”
“那么——”蔚璃忽然撑坐起身,一把揪住萧雪衣领,“你去告诉陛下!告诉太子!莫嵬要挟他天家的事,我蔚璃早已知悉!他们不必再惧怕莫嵬……他们该怕的是我东越!是我蔚璃!他若想借莫嵬之力灭我蔚族,就先来杀我蔚璃!问他敢是不敢!”
一言尽处又猛力推开萧雪,忍不住一阵急咳,又扑倒在床上。苓儿慌乱着急忙抚她后背,也听不懂他二人吵些甚么,只一味嗔怨萧雪,“萧侍卫还是去回禀殿下罢!这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