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麟早已面色如霜,恼得咬牙切齿,“还‘亲亲在昔’!他们果然有了肌肤之亲!甚么叫云锁长空?甚么叫滩台尽枯?她这分明是……分明是……”
玉恒笑笑,“分明是早有预料!她一早知道此信必会落在我们手上,故而借了诗稿嘲讽我们一回。”说时又仔细将信稿折回原样,小心地收入锦盒,又取案上那一缕青丝,耐心细致地折叠,想要重新盘出一个同心结。
羽麟不耐其烦,“你当真要把这信递给风篁?我家伙计探回的消息若是不错,他应该是往南海慕容家去了,听闻负了重伤,是去求医。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再回王都呢!他若死在路上……”
“羽麟,切莫随意诅咒!”玉恒缓言劝说,“但凡与璃儿相关的人物,你最好祝祷他们都能长命百岁,无病无灾!他们但有折损祸殃,璃儿必把帐目记在你我名下,迟早有一天要与我们一并清算!在璃儿看来——我不杀风篁,风篁亦是因我而死。所以,我倒情愿他平安无恙、诸事顺遂!”
羽麟白他一眼,心里嘀咕:分明是恨不得即刻杀了那风篁小子!倒来装这份无辜慈善!
“你这歌舞升平倒底要演到甚么时候?”羽麟耐着性子又问,“不要迷惑莫嵬不成,反招惹了阿璃生恨!我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