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理——自己平安归朝竟有赖她偷画赠画之功!?荒诞无稽!可忿忿之余,又隐隐好奇——是否当真这样机缘巧合?竟是一幅画改了棋局?!
伏白冰见他不语便知他别有思量,此中纵有功勋,他也必是只记念那东越女子之德!所谓鬼迷心窍,莫过如是!——“表哥现下若无他事,冰儿倒想借机问表哥几个问题……”
“称呼殿下!”玉恒冷言斥责,合宫上下,无一省心处!
伏白冰怔了怔,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只能改口道,“殿下押解了东越蔚璃入京……”
“此事与尔无关!休要过问!”玉恒截断她言,“你当下惟一要务,便是谨守职责,保全性命!再有——限你一月之期,索回原画!否则,逐你出帝都!”
伏白冰又惊又恨,不可置信,“只为那东越女子的一幅涂鸦——表哥就要逐我出宫!你知自己是何人?你是伏白家嫡女伏白瑾瑜之子!你知我是何人?我是伏白家嫡子伏白敬轩之女!这天下间除去你那三心二意的异母皇妹,我与表哥才是血脉至亲啊!
她东越蔚璃又是谁人?她原是初阳青门要娶的长房长媳!玉室若不诛青门可也轮不到表哥赏她画作罢!?我听闻她现下又是召国新晋太子之妻!表哥若非再灭风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