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军?”玉恒讶疑,“哪里还会有援军?”东越南关之兵被青濯调来护驾帝都了,西面柏谷关的守军也是一半赶来护驾一半折损在守城之战,而北关擎远那里山高路远,只怕消息传去,再发兵出关也须得个三月半载,至于最东极的初阳城……不是说已然空城一座了吗,惟有越王母后一族的族人被派去那边打渔耕田,算是镇守边关了,根本派不出将士啊!
“也惟剩下东越都城镇守王殿的方老将军,与他所领的二万王军了!”羽麟黯然言说,“只是此兵一出,必是背水一战!胜,则蔚氏存!败,则蔚氏灭!这是险棋中的险棋啊!”
“那么方老将军有意出征柏谷关?”玉恒惊问,“还是罢了!”又连连摆手,“还不若我等拼却性命,于帝都之内斩杀莫嵬更有胜算。”
羽麟看他,也是笑意惨淡,“你拼得又不是你一人之性命!只怕是连带陛下,连带宫廷无辜,并满朝忠良之臣,都要陪你共赴死难罢!?”
玉恒不响。又觉头痛欲裂,心焦若焚。说倒底还是手无百万兵啊!却总有手掌兵权的佞臣试图乱政!而所谓天子除却颂读礼法之典,以礼乐熏之以外,也再无他法!真真可悲!
此回祸乱若得平息,乱臣若得诛杀,在他莫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