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青门,她若知悉,一样恨我。若是送她归国……”或许当真——他蔚族会自立自治、罔顾皇权罢!此是他坐镇东宫,最怕,也最不敢想之事!与她为敌?谁胜谁负?胜又何欢?负又何甘!
“所以你囚禁阿璃也是为着挟制越王?”羽麟又不知死活地追问一句,问过才又悔恨万般,也不等玉恒答言,径自又讲说他事,“师源在信上也不只是评说此事,他是要嘱告你——”羽麟掂量着,这话该如何说才能四方无害,“还是那句话——须使东越为忠臣!须念蔚璃为挚友!此是危难之际破敌之关键!柏谷关之伤亡……信上原文是这样说的,‘太子须知之,念之;切勿怜之,悲之,此非君子之情’。而至于如何对待阿璃,师先生的话是说,‘太子须敬之,恩之;切勿亲之,骄之,此非丈夫之德’。”
玉恒轻笑——知之,念之,敬之,恩之,何等疏离淡漠!而怜之,悲之,亲之,骄之,是他当下惟一能给予她的温情厚义,却又都被禁之!所谓为君者,便活该是要孤家寡人吗?
“还有吗?师先生未说他如今身在何处?或者……可有退敌之法?”玉恒倦意问言。
“也说了。”羽麟讲到口渴,端起面前茶杯,只喝一口便不由大叫,“阿恒愈发小器!一口热茶也不肯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