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真真是毫无正事可做呢!”玉恒既是自嘲,也是嘲笑元鹤乱出主意。
外面羽麟已缓过神来,又追进了正堂,继续缠问,“阿恒方才是说——阿璃新婚?她果然同那风篁入了洞房!?你又如何知晓?阿璃亲口与你承认!?可有证据?她是不是气急了才故意这样说……”
又来一个!玉恒也多么想她是气急了才这样说!可是——
“其一,确有证据。”那肩上齿痕光是想想就觉胸口窒痛!愚蠢女人!
“其二,她自己也认了!”再想她竟敢以召国太子妃自居,也真是……被她气得险就呕血!
“所以——澹台兄还是死了心罢!她如今已是风篁之妻,生死去留都与卿无碍!你锦囊里那两页破纸也可以烧掉了!以后做事也可省些大呼小叫!莫再为她一惊一乍!还企望兄台行止稳妥为上!”
玉恒耐着性子与他苦口劝说。
“该死!我就说那风篁必然心怀诡计!”羽麟不由得忿忿顿足,“偏阿璃又是个风流无忌的!都是你的好计!赔了夫人又……又……实气煞我也!”
说着当真解下腰上锦囊,狠掷于地,又上前踏上两脚,“枉费我痴心一片!还当着他召国军士做甚么采莲舞!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