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恒故做苦笑,“本君之意,可有干系?众卿议来便是!”
“臣——”齐谡咬了咬牙,也惟求进一步是一步啦!“臣谨以殿下旨意为尊!殿下仁德,想来必不负小女赤诚厚意!”
玉恒笑笑,淡意言说,“本君早闻齐家小姐乃风雅贤淑女子,听民间有言,齐女‘拨弦可动松雪,落棋能惊风雷,舞袖妒煞月娥,泼墨能拥江山’!此样才情,此等绝学——”他有意顿住,扫看朝堂上众臣子颜色。
有人切切瞩目,有人似有忧疑,有人耿耿忌恨……各样颜色看尽,玉恒才继续言说,“若然是依了丞相所请——使令嫒入宫便直接封做太子妃,此行未免招摇唐突罢?”
玉恒话意将落,果然瞧见齐谡面色阴沉的如挂秋霜,不由得心底暗笑,转而言说,“从来东宫选妃,诚如方才韩将军所言——若非王室嫡女,或者功勋之裔,不可直封正妃!”
“殿下明鉴!”被太子点名的韩将军立时站出来附和,“齐女虽有才情无双,可齐门并无盖世功勋!何况又是个庶女出身!入东宫做侍妾尚且可为!做正妃?我等不服!”
“既然韩将军这样说——”玉恒有意卖个人情给莫家一党,“就依韩将军所奏——官女入宫,都是从奉仪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