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韩将军嗤笑言说,“入东宫的哪个不是出身名门?谁人不是品列贤姝!又非娶妻,实为纳妾,你丞相大人最是个懂礼法的,又遑论甚么迎娶之仪!简直笑话!”
“你……”齐谡气得面色煞白,手指乱颤,“老夫平生只得这一个女儿……”
“上将军还没有女儿呢!上将军若有个女儿便也没你这女儿甚么事了!”韩将军叫道。
齐谡怒目瞠视,几要抛却斯文扑上来撕咬了,“你……你你……兵门之卫……”
玉恒见势如此,连忙劝止,“丞相休恼!丞相所言……确是为父之情,是本君忽略了!不若这样——”玉恒又稍做思量,“我倒想起一事,本君曾有两幅殿阁草图赠予齐小姐,听闻齐卿已然依照此图使人伐木开山、破土动工,开始修建宫阙了?”
齐谡又添怔怔然,这一回是又惊又惶,不知太子所言何意——难道说那宫阙图就只是宫阙图!与大兴土木毫无干系?他忙做谦卑臣服之态,“是老臣僭越!只为殿下两回赐赠画稿,臣与小女都感殿下之至诚,又都觉得殿下所绘之琼楼玉宇,若能落成人间,实为紫宸瑶台降于凡间矣,非富丽堂皇飘渺幽深可拟其风华绝伦!纵使以后不为小女所居,只供做天家之宫阙,亦是天上人间一等一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