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话未说完,所有疑问都淹没在主上冰冷的目光里。
元鹤自知是新衣惹了祸,便只管自顾自地低头去侍弄泥炉,添炭烹茶,一声也不敢出。原来方才君上那般凌乱,只定是为这事与那位百无禁忌的长公主大打出手了!且还未讨到任何好处!唉,也真是可怜!他暗暗叹息,心下是真真怜悯自家主上。
“越长公主许是生气,一时乱说的。”萧雪还试图安慰,“自开朝以来,还没有哪个王族十年之内两次被囚禁霜华问罪,越长公主领受的更是个莫须有的罪名,她又怎不气恼?!一时编了个故事惹殿下生气也是有的.”
编了个故事?玉恒闻此言将有所宽慰,忽又想起她肩上的一重重齿痕!又岂会有假!“她自己是咬不到的!”他低低恨道。
“甚么?”萧雪讶异,不知主上竟会为这事乱了方寸,忙劝谏说,“殿下今日之棋,岂非就是要通过宫禁换防剔除宫中的莫家兵将,以便早些接越长公主出霜华宫。既是如此,何不早做定夺,待接出越长公主,便可万事向安,重修旧好了。”
玉恒点头,正是此意!——她虽欺我至甚,可也不能弃她不顾!大家相识一场,还是要善始善终啊!如此想着又低头看那侍卫名册,可委实头痛欲裂,身倦体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