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羽麟哄出去疯闹,或她自己寻了幽秘处撒欢,只半晌不见,他便又觉得坐立难安。还真是人在天边——心痛;人在身边——头痛!
而当下情境,便是真真的痛煞心肝了!思她念她,几至心慌无主!以为除去满庭杂草,眼前便可得几分肃静!可现今才知,那杂草分明是长在心上啊!她一日不归,杂草蔓延心谷!她两日不归,杂草淹没五脏!她三日不归,杂草荒凉了整个天地!
女人!实非可亲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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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雪回宫禀事,正看见凌霄君独自一人站在满池秋水前怔怔发呆,那神思黯然委实令人观之不忍,再想想自己将要禀奏之事,不免忧心忡忡!已然是破败残落之景,谁人还承得住戚戚霜寒!?
玉恒听见脚步声响,也未回头,径自叹问一声,“她……还好吗?”
萧雪急忙大步上前参礼,回道,“臣奉殿下旨意,已迎回越长公主并传国御玺!”说时将手中盛装御玺的黑檀木匣举过头顶,呈于凌霄君面前。
凌霄君皱眉看着木匣上一道道剑痕,愈发心若刀割,这些利剑都曾凌到她身上了吗?——“她……还好?”他手扶青石栏杆,以撑住戚戚心神,再次问说。
萧雪答言,“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