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惯会偷懒耍滑,贪图享乐,每天耗在这里虚度时光!……”
不想她也不甘示弱,啪地一声也拍桌案,“你小小乐师懂什么国政朝事!倒来议论我了!我若是贪图享乐一早回了东越!我东越王宫大你这破院子几百倍!哪里还轮得到你在本公主面前耀武扬威!我看你不只是乐师军师,你还好为人师!”
“你……”玉恒实被气怔,原以为是个温良恭顺的人儿,捡回来才知道分明是个匪类,伶牙俐齿不说,还一副桀骜难驯!若是治不服她,又有何颜面治天下子民!不由沉声喝道,“蔚璃,跪下!”
她立时挑眉,回他一句,“放肆!我是公主,是君!你乐师,在我越宫连个臣子都算不上!最多是个宫奴,你敢让我跪你,反了你……”
说来他们自入住这流云小筑,一直都相处融洽。她虽从最初的怯怯惶惶到后来的渐露顽劣,有时也闹得他心忧气躁,可是他总是念着她年幼懵懂,又是病体弱躯,从不与她深加苛责。偶得闲暇还会助兴她那些顽劣之举。
可是这一回,他是真得被她这一赖倒底的态度气怔了!想想那时他也不过是弱冠少年,心性未定,哪堪受屈。而同时他又是东宫太子,惟她不知而已,凭他尊贵身份又哪里受得住她这般蛮横胡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