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目不忘之功,你可让她‘默书’给你!看她默不默得出!哈哈哈……”羽麟仰头大笑,抖抖衣袖,站得远远的,再不近他身边。
玉恒有一星点恍然,却又不敢置信,“你是说她那回被捉住,莫不是……”一想到那女人怀里揣着春宫图被押上大殿受审,他就先替她羞愧的无地自容。
“那一回倒是空手而归!只是后来她又去了两次,再未被捉住!而且据称是所获颇丰呢!这也足见你天子家的藏书楼里‘奇书珍册’颇多啊!难怪要禁于世人!”羽麟继续冷嘲热讽,心里早已又记下一仇。
“还不是受你挑唆!”玉恒气的眼都直了,“你可教过她好的?这次回去你休想再住我宫里!”
“不住就不住!有什么稀罕!我接了阿璃去我家别馆里住!岂不比你东宫宽广。”羽麟拂袖要去。
“站住!”玉恒大喝一声,羽麟愈发拔腿就跑,倾刻间已站到门外去了,回头冲着门内的玉恒大笑,“你啊——自以为聪明过人,不知道这些年受她多少哄骗!想当初还要替她辩解,道甚么‘偷书不算偷’,‘何况偷的又是《白虎策》’,也算她‘心有大志’……哈哈哈!可真是笑死我了!还哄得你把那《白虎策》白白送给她……岂不知她心心念念的根本不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