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宫廷,岂非还是网罗之鸢、困池之龙,任人欺凌!以当下形势,殿下若能弃剑落鞍,系马于道旁,白衣素稿,奉御玺于新帝,或许还能保存几分末世皇族之尊严,落得个余生安好。”
“你这狗眼,倒学人家审时度势!恬不知耻!奸佞小人!”羽麟忿忿嘲骂。
“相信殿下大智也该有此觉悟!”守将冷言回击,“大厦将倾,试问谁人能扶!不若降了……”
“呸!”羽麟啐道,“天下是玉家的天下!子民皆玉室之子民!你算个甚么阿物……”
“羽麟。”凌霄君沉声喝断,“休做无谓之争。”既然苦劝无用,也惟剩下苦战了!再冷眼觑过那守将,漠然道,“既如此——本君宁为玉碎!与阁下刀光里见!”说完拨马向回。
羽麟、元鹤护随其后,亦拨转马头驰向自家阵列。守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三人背影,嚣张大喊,“殿下只一千军!何以对我二万铠甲!岂非自取灭亡!殿下若降,我保殿下性命无虞!”
羽麟回头看一眼那守将,再看他身后的列阵重重,也是惊问玉恒,“我们当真拼死在当下?!”
“还能如何?白露在野,秋分在即!若再不能赶回帝都,则天子被杀,宫廷染血……”玉恒说时,悲郁满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