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神答言,却又一时拟不出言辞,“越安君知子青胜其父也!护子青亦胜其父也!我正是知道有女君陪护篁儿左右,才得闲意偶拾桂花!”说时不禁又流目她左臂上的白绫裹腕,殷殷又有血色渗出,感念道,“越安君与南海慕容家熟识,故也知道这易血排毒的法子?”
蔚璃随他目光也看自己碗上白绫,暗道:这位太子若非贪恋路上甚么桂花香,能早到几日,也可免自己少割几回手脉不是!故说东宫皆附庸风雅之流!
“一日三回,先放中毒者之污血,再以常人之血喂饮之,如此,可续中毒者性命于微渺间,搏一线生机而已。”风骏慨言,“越安君与我儿困于此山七天七夜,每日三回自割手脉饲我儿新血,以续他性命,这等厚义,风族实感念不尽,无以为报!请受风骏一拜!”说时俯身叩首,向着蔚璃谢以大礼。
“太子!”蔚璃惶惶,忙撤身避让,毕竟还有家礼隔在当中,怎可使子青之父拜自己呢!
好在风骏一礼之后便也不再赘言此事,端坐齐整,又替蔚璃斟了半杯温酒,笑言道,“越安君许久未饮我南国的媚儿酥了罢?听闻女君曾置评此酒——‘入口无味,惟入梦方得屠酥’!”
蔚璃笑笑,想到此话必又是澹台羽麟那张狂之徒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