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得了城吗?”玉恒依旧盯看着自己掌心血痕淋淋,倒似在看他人伤痛,淡意问说。
“城门已落锁,”萧雪想到这一重没由得又添一分心忧,“除非——”他急摸腰间令牌,惊呼道,“她偷去臣的令牌!”
“所以——”玉恒终于看他,又气又笑,“令牌是已经偷去了?”
“臣,臣本是嘱人将她锁在房中,可是听闻她终日不语,甚是可怜!臣只怕她憋出病来,这才放了她出门走走,未曾想……未曾想……”萧雪此时也是愧悔万分,若知她恨意深远,就该锁她一生一世!
终日不语?玉恒心下哼笑,但凡女子有些个伎俩都惯会终日不语!只未曾想自己手下武艺绝顶的侍卫竟折在一个女子的终日不语下!不由得叹息一声,“既是如此——你救人也该救倒底!如今乱世,只怕她也不知身归何处!你且去送她一送罢!”
萧雪诧异举目,“殿下……不杀我了?”
“她不在!杀你何用!——连个抹泪疼惜的人都没有!”玉恒恨道,“去罢。知道指往何处?”
萧雪微怔了怔,见君上面著愠色,继而恍然,“臣明白!臣这就去!”说着起身去了。
过多时,羽麟等闻讯赶来,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