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愁多病,而今又添新伤,可不好再饿着了!”
元鹤回头寻得玉恒目色首肯,便起身又去备餐饭了。
终得四下寂静,羽麟再看一回玉恒手上缠裹的白布,叹息道,“是青袖?你倒底还是败于青门剑法!当真杀不了她?如果她把当年事告诉阿璃……”
“若有一日,璃儿当真恨我,又岂止是为当年事?”玉恒苦笑叹息,“还是放她去罢!我曾答应璃儿,此世要共她一起守护青门。惟愿此样一点功劳,能赎我……赎我在她那里犯下的罪过!使她恨我……也少一分……是一分罢。”他戚戚哀哀,断断续续道来。
羽麟哼笑,“只怕是难!已得了确实消息,柏谷关现为莫嵩所占,蔚珒并几员副将的头颅就被悬挂在城墙上!听闻有名小将是东越老臣方将军的幼子,年仅十六岁,第一次入战场,为掩护城中子民撤离被莫嵩所擒,二话不问,斩首军前……”
“羽麟,”玉恒偎榻而坐,仍撑不住摇了摇身形,胸口沉郁压得他几透不过气来,“此讯……我已知晓。你无须再复述……”话未尽,掩袖又是一阵重咳。
羽麟看着,又是有恨又是不忍,又见他凉衣轻薄几见瘦骨突兀,终息了指责怨怼之念,定了定心神,重又鼓舞言说,“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