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篁被剑毒侵入血脉已是晕晕乎乎,拥着她的身子觉有微微颤抖,只当她又受寒,伏在她肩头还在迷蒙着安抚,“阿璃怕冷……该置秋衣了……给丫头置秋衣……不入霜华宫……”他嘴里念着,一手揽住她腰身将她拥得更紧了些。
他身上滚烫,抱在怀里就像抱了一只火球,蔚璃握紧匕首,想寻一件软物塞在他嘴里,以防他痛到极点咬断了舌头,可是放眼望去,山洞里除去碎石还是碎石,实无可用之物,只好叮嘱他,“子青须咬住我肩头,免得……”
她话未完,风篁迷迷糊糊反是允住了她肩头伤口,痛得她身上又是一凛,却听他在耳畔又碎碎念念,“剑上有毒……要给丫头祛毒……要冒犯丫头了……丫头恕我……”
原来自己肩上的剑毒是他一口一口吸除去的!蔚璃只觉心痛如绞,若使此样良人折损在此,当真万死难赎!一时也顾不得许多,持握透红的匕首,对准风篁左肩乌黑的伤口,一咬牙用力划割下去。
风篁一声痛呼,狠力咬上她肩头,右手较力几要掐断她细腰,身子在她怀中猛地一颤,惊得她又痛又慌,又急又悲,险些跌落了手中匕首……
一道剑伤清理干净,他二人都已是汗透凉衣。剧烈的疼痛也使风篁清醒了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