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她舒心惬意了,便自己一人怏怏着坐去另一边,不看颜色地又问,“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我刚刚躺好,你就叫走!”她果然又横眉立目,风篁便不做声。
“我方才问你呢——知我包裹里面藏得是甚么?”她似乎还在为一计未能得逞而郁郁幽愤。
“传国御玺!”风篁不解她气从何来,也恼她惯会凶自己了!
“你怎知道!?”蔚璃惊呼,又自作聪明,“啊——是不是风肆告诉你的!也是他让你一路跟着我罢?趁我不备好偷取御玺……”
“臭丫头!”风篁当真气极,“你知不知道你每天晚上睡得跟猪一样!不要说偷你东西就是偷了你的人去你也未必知觉!还用趁你不备……我若想要你那破玩意现下把你捆在树上拿了东西就走你又能奈我何!再敢胡乱猜忌我当真打你!”
“你姓风啊——”蔚璃无畏无惧仍故意狡辩,“你敢说你四叔现下没有派人四处追寻我?没有领兵追袭东宫?”
风篁瞪视着她,“你倒底想说甚么?四叔是四叔,我是我!风王族是风王族,我是我!你若疑心我会偷你那位东宫太子的御玺大可不必!一块青石印罢了!我不稀罕!”
“可是你风王族稀罕啊!肆公子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