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横剑自裁以了众人之忧心!绝不会使你为我枉死一兵一卒!”
玉恒见势如此,先将怀里血衣模糊、昏迷不醒的昔桐安置于草丛,提剑起,冷目飘过众人,“风肆有十万军追击在后,莫嵬有五万军劫杀在前,本君惟有三百……不足三百侍卫,舍一人便是更更不足三百,再舍便是二百不足,再舍便是一百不足!舍尽所有,只我孤身一人,又有何益!”又问萧雪,“徽县存兵多少?”
萧雪答说,“一千甲兵,校尉武官三人。”
“何以应对风肆十万大军?”玉恒问说,“我等急入徽县又有何用?风肆十万军足以踏平徽县!一千甲兵舍身殉城犹可为!使城中百姓无辜受累何敢为!”
萧雪默然,元鹤更是垂首后退,惟有羽麟瞠目问说,“阿恒何意!?此处荒野平原,无可避处!莫不是以我等血肉之躯抵风肆十万大军!?还不是一样要被踏成肉酱!”
玉恒收剑入鞘,“既然退无可退,避无可避,那便迎之于当面罢!萧雪,你领三百侍卫仍旧往十里外布阵护驾,若遇风肆大军追来……传旨南召军中,就说本君……欲与风肆公子亲见于野,赏一回风云变幻。”
萧雪提剑琐眉,“若然风肆强攻,殿下处境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