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回以赤诚,“云疏远志——惟愿璃儿长久久,惟愿天下永世安。”说时又将御玺封回木匣,藏入玉枕,又以一方锦缎将玉枕包裹入囊,推至她面前,“让他护你去罢。”
蔚璃一时间又心智晕乎,盯着那一方玺印,蹙眉道,“它还法力无边?”
玉恒微微一怔,继而笑开,这女子敏慧时或使人敬服或招人怨恨,惟这愚钝时才真真可爱!是否她心中无他才会有此作答?可是那岸上琴声铿锵她当真不闻吗?还是闻之亦视为过客?
蔚璃也终于醒悟他所言何指,不禁赧然,低头喃喃,“我已将泠泷琴还他,是他纠缠不去……”
“世子心善情贞,于璃儿而言乃良人之最,此去——且让他为你仗剑罢!”玉恒自座位上起身,将御玺行囊为她系于肩背,顺便牵了她手,“走罢,我送你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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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有少年偎石而坐,膝横七弦,正奋指而弹。少年既显焦灼不安,又有些忿忿难平——她不是心之所向是“泛舟江湖、纵马青山”吗?她不是一心一意要往东极观海吗?如何一路疾追一路以《沧海月明》相邀,竟不能感她心志!?她倒底是受困于那人君威赫赫,还是痴情于那人君子谦谦?!真是随他去了便是绝路死地,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