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不还说由了她自己抉择,此样结果岂非是她自己的抉择!?琴是她的,人也是她的,取舍存留,全凭她意。我们想强求也是强求不得啊!”玉恒叹说,想想又不无感念,“也亏得这位世子一路追随,否则,我等逆水行舟,也未见得就能这样顺遂平安。”
“此是亏得阿璃妙计!是阿璃果决立了灼妃子嗣为储君,才使风灼制衡了风肆,才有此坦途顺境。只是出了召国再入皇境可就是谁人都鞭长莫及了!不若把这位世子擒来,押做质子!”
玉恒又气又笑,“你先去问问他的婚约妻子!问她为何乱纲常混礼制,立了一位庶出之子为国之储君!?还不是惜护这位风族少年,不肯伤他一丝一毫!你敢把风篁擒来,她当真敢烧你大船!”
羽麟横眉立目,却也是无可言说。
“去把人唤来罢。这一回……”玉恒长吁一声,似下了极大的决心,“且由她自己抉择罢。”
羽麟怔了怔,不敢信他所言,“你明知她恨恶我二人……”
“她不恨任何人。”玉恒止住羽麟胡闹,“绝境危局之下,我们也该放她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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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舶靠岸,琴声愈见分明。船行千里,他纵马追随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