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言绝智妙计,余者都是矫情枉然。
“羽麟言,云疏有佳肴?”她径自问说,迎上他眸色幽深。
他笑意再添一分,见之则喜,惟面前女子是尔,“若非佳肴,谁人能得璃儿赏光?”
她无谓笑笑,偎进席位,与他隔案而坐。他拾了新盏,为她添一杯清茶。
羽麟看他二人相见从容,既无彼此怨怼猜忌之意,又无郁郁相惜伤怀之情,倒是使人看得稀奇,他慢吞吞挪步,试图也凑上来,与她好言欢笑,重拾旧谊。
玉恒幽目瞥来,淡漠言说,“羽麟先去罢,容我和璃儿……说几句话……”
此下更是稀奇,分明是他家的船,他请的人,如何就……就成全了旁人!羽麟怔怔立了片时,虽有不甘,可也无法,只能怏怏退出。耳畔仍缠绕着袅袅琴音,着实心烦!
蔚璃品一口清茶,挑帘望一眼窗外,已是盛夏末稍,浅岸处尚余几盏莲花悠然临波,又有一片盛柳成荫掩过浅滩沙堤,偶有清风徐来,扶柳曳莲,搅动一江涟漪。
“君来,杨柳依依;君归,依依杨柳。”她浅诵低吟,无意惆怅,却也是心念无边。
玉恒望她所望,思她所思,终狠意道来,“璃儿……到此为止罢。前途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