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信她赤心拳拳!”
“非我不肯信她,我只是怕……”倒底还是露了心怯,他是真的怕猝然而别,再相见都是霜灰满面、丹心不在,亦或一别无期,自此隔山隔水,隔了生死……
羽麟终丢开手上棋子,撑案锁眉,“你知良城为何地?”
玉恒觑他一眼,懒怠言说。羽麟只好自答,“此是阿璃与我初逢之地!你知那一年她过良城往何处去?”见玉恒仍无理会之意,只好自顾言说,“她自言往帝都,寻故友。你知她故友是何人?她和我说是位宫廷乐师,名唤云疏。当年我若知云疏是你,管她是美少年还是娇婵娟,一早先将她收入房中,纳进怀里!哪还会有这许多祸乱临她头上!”
玉恒终听到扬眉,却也是哭笑不得,“你……你可真是……真是厚颜无耻……之极……”
羽麟冷哼一声,“比不得你阴诡狡诈!”说完起身往外走,“我去唤她来一起用膳。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可惜我道行不足千年!惟有为伊消得人憔悴,数日不见,我这衣带都宽了两寸!”
玉恒忍俊不止,正待起身谢他仗义,忽闻一阵琴声悠扬,徐徐入耳,弹得竟还是那首旧曲!
“又来!”羽麟先叫一声,行至门前又回首望向玉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