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麟又未能忍住讥讽,“下回他们哪个再敢伤了阿璃,我先断了他们手臂!”
玉恒也终于忍他不得,“羽麟……你还嫌当下不够混乱吗?他们是为了护我,不得已伤了璃儿,罪源在我,你何不拿我惩戒!?又何苦这样混说!”
羽麟忿忿看他,“先说清楚,我把船借了你用原也是看着阿璃情面,她既甘心陪你走一遭,我也只能舍命送她这一程……若然……”
“罢了!”玉恒不耐地掷下茶盏,“你且去罢,休再添烦!”
羽麟见他真的恼了,再不敢作声,又坐了片时,只觉四下沉郁迫得胸闷,只好起身告辞,“那么……我去船上等你……你可不要再伤了阿璃……”
话未讲完,玉恒一个冷目觑来,羽麟惟有怏怏去了。
师源看他背影,无奈叹说,“如此看,殿下还真是须仰仗越安君才得还朝?”
玉恒不响,静默片时又疲倦言说,“先生去准备罢,待她来时再来唤我……”
******
越安宫门前,元鹤总算接上了越安女君,一颗心又重新放回了肚子里。他一直忧心这位越长公主若为昨夜之事一个任性不肯赴宴,那他倒也不必再随太子殿下回帝都去了,只今晚他元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