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另外一记牵挂,又重向越王言说,“哥哥,璃儿此去不知几时归来……”
“你去何处?”越王惊疑,“柏谷关不是有蔚珒调兵支援?召国婚典不是也说推至明年春时?你又要往何处去?亲征?还是远游?”
蔚璃苦笑,哪还得远游之逍遥!此去可保性命便是万幸了——“我欲往帝都……”
“胡闹!”越王立时喝止,“可是璃儿自己说得——不引三军不入帝都!又劝谏为兄多回:蔚氏一族宁死不入帝都!你是到如今还舍不下那个凌霄君吗?”
蔚璃怪他讲话太过直白,不禁蹙了蹙眉头,不经间瞟过风灼神色,风灼果然微微立目,只是这回倒也问的小心温顺,“子青到底哪里比不过凌霄君?璃儿妹妹是否太过执念?”
蔚璃此刻无暇也无力与他们争议此事,只简单言说,“我去帝都是为彻查当年青门一案。”见越王又要插言,忙摆手阻止,“王兄听我说完——我意已决,此事无须再议。我原要说得是:在我去国离乡期间,越安宫暂由玖儿打理,王兄若有何主意,可与玖儿知会。”说时又看风灼,“灼妃若不嫌弃我越安宫简屋陋室,想要搬来居住,也无不可,只是一点,不可欺我宫中婢娥。”
风灼被说的好没意思,“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