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璃笑笑,并未置喙,只是向着王后与灼妃又重施一礼,“恭贺王后、灼妃,灼妃有喜,此是蔚王族之大喜,亦是我东越之大吉!”
王后忙还之以礼,各样谦辞。风灼却只是歪在屏榻里,怀中揽着一盒青梅酸果,昂首看了蔚璃半晌,就知她此言是有意尊崇主母,这后宫中无论谁人得了子嗣都是王后之子嗣,庶出之母不过是生育之母罢了!
“这便完了?!”风灼有意寻衅滋事,想煞一煞这位女君的霸道之气,“长公主贺人都是袖手空口来贺的?一件贺礼也不肯带?你倒惯会省事!当人家生儿育女是养个猫狗那样便宜……”
“灼妃!”越王沉声喝道,却也不敢怎样凶悍,只是打圆场劝和着,“璃儿近来忙于军务,哪得闲暇顾这些虚礼!都是自家人,灼儿也该体谅王妹辛劳为国才是。”又挽蔚璃手臂,望一眼跟随其后的裳儿,将她二人送至右首席位归座,又亲奉了茶盏在案,问说,“今晚不是有澜庭夜宴吗?王妹无意赴约?不去也罢!过了今晚那太子殿下就该回去了,终落得我们一家人可以清静清静。”
“我来便是向王兄辞行。”蔚璃答言,后面的话未待说下去,风灼那边先哼笑一声,“原来贺我也是顺路的便宜!我就说嘛——几时敢劳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