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中宫!惟中宫所出方为嫡子,方可入东宫为储!你们纵然至亲姐妹也不可乱了君臣之礼。”
风灼也稍稍挑眉,面有怨怼,可还是扑到了越王膝上,倚媚撒娇道,“王上好不解风趣!方才璃儿妹子都说议得是家事,王上倒来论甚么君臣之礼!与妾身言说国事……好煞风景!”说时媚眼如丝觑了越王半晌,见他仍不肯应,又轻哼一声,拂袖袅袅,款步移下座阶。
越王见她莲步缓去,还不忘频频回首,那眼角眉梢半是嗔怒,半是媚惑,实看得心神激荡,不由得又怜又笑,此样美人又何忍欺之!?
风灼行至座下,倒身大拜,向上座央告道,“好姐姐,灼儿求你了!灼儿以母妃安康起誓,此世不与姐姐争位,不与姐姐争宠,不与姐姐争王上,待姐姐忠心不二,绝不背弃!只求姐姐收下灼儿肚里的孩子,养做嫡长子,立为国之储,灼儿愿为姐姐肝脑涂地粉身碎骨再所不惜!”
“灼妹……”王后风姝急忙起身,上前搀扶自家亲妹,心头却是百般滋味,各样凌乱!如何就被她占了先机?如何康平盛世也有这样不测风云?如何好端端的就议起了立储?……此是她蔚璃镇伏南召之计罢?母国有百年繁盛之宏图,风氏有觊觎天下之野心,此回东越遭难,运筹如四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