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你四叔。”蔚璃淡意言说,“那位风肆公子,南召国掌军机兵权之人,在你来之前就曾问我借兵要攻打西琅,被我拒绝了……”
“这又何妨?!”风篁急道,“王政军务不以私怨为碍,四叔不该是这样小器的人!”
“我是想说——子青谋略稍逊肆公子一筹。”蔚璃又取净布,细致地为他裹扎伤口,“你尚且斗不过他,何谈谏言召王?其实稳你召国兵马,倒也无须进谏你王,只须扼住风肆的蛊惑之言即可。”
风篁自嘲笑笑,“如此说——阿璃还是视子青为无用之人!”
“我谢子青赤心诚意!只是……我义另有计谋!”蔚璃扎起绷布,顺手在他头上轻拍两下,极尽宠溺怜恤之意,“子青安若,我心亦安!”
“丫头!放肆!”风篁一把将她推开,受不得她这样呵护,“莫乱了尊卑!”
蔚璃又惊又笑,“谁尊谁卑?寄宿本公主檐下,还敢吼本公主放肆!反了你!”回手一拳,风篁可不再吃她这亏,急闪身避开了,又教训说,“自然是男尊女卑!丫头不许放肆!”
蔚璃笑笑,扶了桌案又凑上来,吓得风篁倾身后仰,她愈发张狂地倾身迫近,也学了他口吻教训说,“若按国礼,我是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