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坦意直言反受他取笑挟制。
“如何?”风篁见她雪腮堆霞,目带娇嗔,愈发怜她爱她,愈要与她逗弄。
蔚璃哪里会甘心落败,伸手抓起桌案上唯一一只黑檀镇纸向他挥去,风篁嬉闹着抱头躲开。
正这时裳儿自外面走来,见此情形惊呼一声,“长公主!可好省心些!”冲上来一把夺去她手中的黑檀镇纸,又向一旁抱头祥装惧怕的风篁陪笑言说,“世子也该知道了,这屋里不多摆杂物原也有这么个缘故——随她捞起甚么都是凶器!世子以后置宅安家可也要引以为戒!”
风篁被这伶俐宫女半假半真的玩笑讲得又是伏案大笑。
裳儿转头又去警劝蔚璃,“长公主要是砸坏了世子现下可没人替你医他!”
蔚璃这才想起来,也借故教训,“让去召个医丞来怎到现在还不见人影?跑来说嘴倒溜得很!”
“宫中所有医丞都被召去越明宫啦!”裳儿答说。
“王兄病了?”蔚璃惊问。
“是灼妃!”裳儿见风篁在此,余下的话便没有讲。蔚璃以为风灼病情还是上一回她来闹越安宫时被自己气的,又怕风篁为此难做,便也没有接问下去。
风篁见她主仆讳莫如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