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璃公主早已着手准备嫁礼,可见……”
“是我王兄闲来无事胡乱闹腾!你又见着甚么?!”蔚璃一言止了他想入非非,又吩咐裳儿,“我传了医丞进来为世子理伤,你再去催迎催迎!玖儿事多许再忘了。”说时寻向主位坐了。
裳儿应命去了。风篁端看座上人物,起初倒还像模像样跪坐了片时,可转瞬便又蹙着眉头偏身倚向凭几,大约此样仍不舒适,索性又伸腿舒腰,半倚半躺,慵懒无状地横在席位上,又指右下首坐位指示说,“世子随意,此处闲居之地,不必拘礼。”
风篁笑她还真是未拘半分礼仪,便往下首去拎上凭几,又移步至主案前,也学了她的模样,与她隔案而倚,一边手撑额头,一边脚蹬席镇,欣笑问她,“此处闲居,可能论政?”
蔚璃看他额上一抹白麻裹伤,腰间却是一串墨玉风雅,也是又笑又怜,“世子与我论政?你手中有几多权柄?麾下有多少兵马?凭甚资格与我论政?”
“那么——便算作是献计也行。”风篁宽宏大度并不与她相争,又谦逊言说,“我献阿璃一计,可安南方边城,可借万乘雄师,如何?”
蔚璃明眸璨璨,凝睇不语。是想到曾与蔚珒论说——如果扣押了这位世子做质子岂非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