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长公主纵是有倾城倾国以勤王之志,可又怎敌得过别国他家觊觎皇权!”蔚珒指图上城池,重言正事,“柏谷关自是走不得了,难道绕路南召?那召国风王族可是野心勃勃雄心万丈,早有问鼎天下之意!又怎知他们不会半途劫持太子,亦或干脆伏兵杀之……我听闻风篁世子今晚去了青濯府上,长公主可是要在他身上下些个功夫?再不济,扣作质子,如此东越与玉氏皆可得平安。”
蔚璃听出他话语间仍余忿忿,心底无奈自叹——也想送君千里,只苦荆棘淹路,何以披之?!当真把风篁扣为质子然后绕走南召?她又重看蔚珒,方才许是他气话玩笑,可是……倒也不失为制衡召国的良策……
“你不会真想扣押了自己的夫婿做质子罢!?”蔚珒也拿一双炯目觑她,与她自小玩到大也是深知她脾性,天下间没有她干不出来的稀奇事!——“璃儿!这话可是当哥的和你说——良人不可欺!欺之天亦弃之!我看那风篁世子可是十足的好儿郎,你休要打他主意!”
蔚璃被他说得好没意思,立目嗔责,“他若当真能为我所用,也当与有荣焉!”
将士们听闻都是又惊又笑,都暗自道:那召国世子娶妻如此,也是够他哭的!
且将此节搁置再议,蔚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