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言说,赏看一回少年,又眺望一下湖光。
“忧心吾妻,辗转难寐。”风篁简要答言,亦贪慕高台外湖光万顷。
只是此一言又惹得羽麟险些跳脚,被玉恒及时以目色制住,可却是止不住他呼啸大叫,“你道谁人是你妻子?!大言不惭!一纸婚约罢了,你还当了真!”
“盟约岂有不真?”风篁从容言说,又质问羽麟,“澹台少主世居南国,当为我召国子民,何以对召国王室大呼小叫?”
羽麟顿时哑口。他在皇朝太子面前素来都是口无遮拦,又何曾顾忌了天下旁人,偏今日遇见一个挑理的!
凌霄君笑笑,反问风篁,“世子既言盟约不可不真,那么召王与琅王之约何以废弃?召国试图夺回陪嫁给娆公主的株洲五郡又做何解?”
风篁微怔了怔,继而笑言,“既言盟约,彼此共守。琅王当年迎娆姑姑入宫时,有言在先:若得子,必封后,子立储君。可是如今兰公子已近加冠之年,琅王既无封后之意,亦无立储之心,负约至此,我召国焉能不问?岂能为天下笑?”
“若然如此说,世子缔结婚约与东越,聘礼中也有城池数里,是否越安君若不能久于召国,世子同样要收回一应聘礼?连带那传世古琴?”凌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