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萧雪又将兵营之乱简要说与羽麟听了,也叹息道,“长公主的意思是:殿下若不容东越,东越也不容殿下,大家大可两下引兵相见,剑影里分说是非对错。”元鹤又接去说道,“长公主还说,让殿下向北还朝,她往南出嫁,自此陌路,老死不见。把殿下气得怔在堂上险些晕倒!只怕是心念都灰了!这位长公主也委实欺人太甚。都道她是聪明绝顶,可怎么说糊涂就糊涂了,看不见殿下良苦用心却来百般猜忌……”说着说着竟滴下泪来。
元鲤也凑上来笨嘴拙舌地补充,“长公主还不知道,多少事都是殿下替她东越顶着。要不是殿下从中斡旋,那南召西琅如今正打得火热呢,谁人敢来她越都观礼!只怕是溟王也正要引兵南下抢回他的王后呢!还有莫家,多少次挑唆陛下要黜蔚族,封他莫家称王东越……”
元鹤接去继续说,“说得正是!哪来还能容得越王这样安享太平与美人!长公主倒好,请人时那般殷殷切切,一封信紧着一封信,可这用完了却弃如秋扇,说不容就不容了!一点退路也不留给殿下!她不知殿下还朝怎样艰难,凭那青门女子闹出事来根无就无法收拾!殿下责打两下又怎么了!换是旁人一早拉出去斩了,还容得这样那样各种说辞。”
元家两兄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