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劝其进用。玉恒摆手,“壁垒压胸,无力下咽。容我走走罢。”
“去哪里?”羽麟追着急问,“非常之时,你再不可出城嬉闹……”
玉恒倦目看他,“她说过:只容我暂居澜庭……莫说出城,出这庭院都是不能!你又何来忧心……”说着惨淡一笑,负手往观澜台去了。
还记得初临越都初登此台,那时尚且雄心远志,由高台望去江景疏阔,尚觉天下万事可谋,又有她飞影来会,站在屋檐上傲姿临风,向他朗颂一声:清风可清,明月可明?那时节尚有她共良宵锦时,自然是清风皆清,明月自明!
可沦至当下,再立身这高台寂寂,四顾楼阁空空,只余下自己只影无魂,枯心无念,自此去还当真寡人孤家矣!想来无限悲凉,默默低吟——
远道远道,道阻且长。
远道远道,谁与休戚?
远道远道,何时清风?
远道远道,几岁月明?
远道远道,可见伊人?
远道远道,……
“远道远道……我自孑然?……孑然伶仃……”凌霄君一叹再叹,终至垂首黯然,抬手拭过眼底湿润。
羽麟在他身后观之委实不忍,可搜肠刮肚又拟